何为师者?韩愈言“师者,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”,作为一名教师,这理应是我们的初衷,在抛开对学生的关爱之外,在铭记教师师德之中。我时常在想,要怎样做才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教师,如果只存在单纯的关爱,那终将偏离教师的轨道,如果只是一味的传授知识,那也定将违背教师的原则。
记得一位导师曾这样告诫我:如果你想要做一名优秀的教师,那么你除了要博得学生喜爱的同时,也要让他们对你感到害怕,要做到让他们对你既爱又恨,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墨守成规,摆脱厌学,变得好学。虽然这是在普教的领域里所学到的,但后来受益匪浅,感同身受。抛开对于爱的灌溉程度,就特教而言仍与之息息相关,正如我们的磁场有“正负极”,又正如巴德·舒尔伯格的《“精彩极了”和“糟糕透了”》里所描述的一样,任何事物总是存在双面的,只有我们把握好尺度才能变的更加全面,也只有这样才算得上更加完整。
一直抱着“有教无类”的思想举步前行,怀着“因材施教”的理念加以实施,但并非想象的那样顺利,也许正因如此,反而让自己变得更加执着与坚定,执着于那些孩子无法攻破的难题,坚定着会有看到昙花一现时的惊喜。
对于教师而言,学习总是永无止境的,我们在不断的丰富自己的阅历,在不断的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,在不断的研讨前辈们的教学方法的同时,我们又何尝不在探寻自己的一套新思路。时常在想:对于过程与结果,哪一个更为重要,作为家长结果定将首当其中,但作为一名教师过程或许会给我们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新课题。就像我们时常在教点数报总数那样,到底是一个一个的教,还是几个一起教让学生更加容易掌握,是一种颜色教,还是以游戏的形式两种颜色的教更加让学生容易接受,每一个人的思维不同,孩子亦是如此,我们不能因为一种方法而禁锢孩子的思维,对于不同的孩子,需要有不同的方法,适合他们的,更简便的,更容易接受的,对于这样的方法,它将会成为我们从孩子身上得到的最好的财富。
鲁迅先生的“拿来主义”,告诫我们拿不是一味的去拿,而是选择性的去拿,去拿我们需要的,适合我们的。正如我们的教学,我们要去学,学习更好的,然后加以运用,到最好拓展到属于我们的新的方法,我很崇拜那些能够对于教学有自己独到的见解,不按常理出牌,却一鸣惊人的教育者们,就像函数编成了歌,麻将走进了英语课堂,地图成了随手的板书,他们是我目标,也是我想发展的方向。在《创造与思维》的学科里,曾因一道题而难住了在场的所有学生,出示一个长方形问“它是什么?”一张桌子、一块饼干、一幅画……
事实上当我们接受长方形,并通过我们的想象给了它一个全新的阐释时,我们却忽略了创造与思维的并存,忽略了我们所创造出来的东西是否他人也能够接受,正如达芬奇的鸡蛋,看的角度不同,所呈现的定将完全不一样,如果你一意孤行,始终咬定它就是一张桌子,可对于我们而言却未必如此,因为当你在从上往下看时,我却刚好是从左向右看,所呈现的画面完全不同。事实上,我想说的很简单,运用我们的所学,活跃我们的大脑,启发学生的思维,找出适合他们的新方案,这是我们作为一名教师需要必备的。我们不能让“拿来主义”最后又演变成“闭关主义”。
师说“无法改变环境,就去适应环境”,既然有些东西无法改变,但我们可去适应它,修饰它,让它一点点的去改变,通过我们的双手,我们的大脑,让它变得更容易让人接受,并让人感到欣喜,这将是我作为一名老师的宗旨,也是我教学前进的方向。